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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法相會──記法鼓山2010年水陸法會(一)

2010年底,剛從台灣參加法鼓山大悲心水陸法會回港,無論是在認真聽從法師的正知正見,抑或自己從抗拒以致起煩惱,看到自己的念頭轉變等方面,都感受良多,獲益匪淺。

2007年,我參加了第一屆法鼓山大悲心水陸法會,這次是第二次參加。所謂習以為常,這次便也掉以輕心,在過程中才發現自己的輕忽。

報名前,幾位香港法師同學建議我去總壇,於是如此報名了。

到達後,依舊住在女寮的通舖,帶來的瑜伽蓆卻用不上,原來法會安排較當年已作出不少改進,參加信眾由睡地板升級至有床墊,真幸福。法會在翌日才開始,到達那天,台灣義工先帶我們去各壇參觀。由於報名者眾,大殿下面的一層劃出了一區搭置「碌架床」(雙層床),而在女寮外邊更臨時加建了浴室,以節省我們的輪候時間。

香港約有70位法友參加。當我排隊領取總壇位置的編號時,認識了A師姐,於是我們兩個香港人在這十天中便互相照應。A師姐有一位朋友B太太,今年七十多歲,很壯健,由於遲來排隊,她坐東單,我倆坐西單。

入到總壇,有點不高興。官方公布的報到時間是中午十二時,我已提前在早上十時排隊,但卻給編在大殿外的加建位置,亦即看不到大殿內的情況。而法師第一件事,就教我們要接受自己所編的位置。

第二天舉行法會,出奇地熱,早幾年的水陸法會卻是冷得不得了。大殿外只撐著帳篷,沒有空調,中午時份,焗得像高溫瑜伽。一邊拜慈悲三昧水懺,一邊念。又熱又累,我投降,拿來了椅子坐下,讓自己呼吸回復順暢。相反,銀髮的師姐們卻精力充沛,真的自愧不如。

四時吃藥石(晚飯),我們排班去巨蛋(大壇)那邊放焰口。監香的常隨法師是2007年生命自覺營總護法,我認得他,他身形高挑,很多人都說他像聖嚴師父。他說話溫文爾雅,不急不緩,在焰口開始時,他問我們「法會」的意思。我與A師姐像小學生般這才恍然大悟──啊,「法會」就是「與法相會」!

稍後,他又教我們一些法門。巨蛋內大概有二、三千信眾,大家坐下來之後未免談話,法師教我們布施微笑,向旁邊的人說聲「阿彌陀佛」。接著是隨喜,向對方說「你很用功、精進,有你一齊修行,多麼好!」整個會場頓時佈滿歡樂氣氛。

到第二場的焰口,巨蛋內有很多人說話,法師說,希望你們布施。很多人以為是重複第一場的教導。原來這次是布施寧靜,我很喜歡。我們不說話,讓會場寧靜是多麼重要。總壇的另一監香果毅法師也說過,我們的一舉一動也會影響在場的其他眾生。

我已經在現場,為甚麼不能好好與法相會?而千方百計想進入大殿內?在巨蛋旁邊有知客處,我供燈時問台灣師姐,是不是多捐些錢便能到大殿裡面?她說:「其實在總壇已經很幸福,不要介意在裡面抑或外邊,好好地修行才對。」我覺得法鼓山了不起之處,不單單是師父及出家眾的威儀及教導,就算是一名義工,他們都能為別人安心。

又例如第一天帶我們巡禮的義工,當我們想進禪壇參觀時,因工作人員還忙於準備,沒有讓我們進去,那位60多歲的義工就對我們說:「只要我們的心安定,就跟佛菩薩相應。」

臨走那天,在行願館(買書本、禮物的地方)有一位台灣人問:「這串佛珠是不是開了光?」那裡的義工說:「師父教我們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,然後撥下一粒珠,如此類推,這就是開光了。」

若我們評論一處地方是否清潔,我們會看看洗手間。同樣地,看一個道場是否正知正見,可看看義工的待人接物。

但願每位法友都能學習和奉行正知正見,與法相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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