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掃帚及抹布!談《中阿含經》之身念處

我又回到熟悉的環境,算一算一共參與了十三次開山祖師的往生紀念日。每次回到學院,同學都會告訴筆者,羨慕筆者有機緣到香港。往往聽了之後心中都五味雜陳。隨後筆者會認真的回覆說,出去的希望能回來,在內的卻想要出去走一走。

讓我們一起來看看,記載在《中阿含經》卷五的《師子吼經》,其中提到舍利弗做了何種準備而開始其游化人間,隨緣度眾之旅。

有一回,舍利弗在夏安居結束後,向佛陀要求遠行,隨緣游化人間,廣度有緣人。佛答應了舍利弗的請求,讓他隨著自己的心願去實行。在舍利弗離去後不久,有位比丘來向佛陀告狀,說舍利弗輕慢了他才落跑離開遠行。佛逐請人召喚舍利弗前來對峙,同時佛也吩咐阿難前往各比丘的住處,告諸比丘們說尊者舍利弗將在佛前作師子吼,廣說甚深微妙法,請大家一起來聽聞學習。

當舍利弗尊者來到大眾前,佛逐詢問舍利弗,是否輕慢了這位告狀的比丘,才遠走他方。舍利弗回答說,如果自身還未曾修習身念處的話,確實是會在輕慢他人之後,逃避而遠行。但自身已是善加修習身念處,心不散亂之人,何以會對比丘做出無禮的行為呢?

舍利弗接著引用了十種譬喻,來形容修習身念處的人,是不會做出損害他人的行為,更加不會不道歉而離開。前兩個譬喻是以斷了雙角的牛,以及沒有了雙手的人做比喻。善於修習身念處之人,心就如割斷了雙角的牛或斬去雙手的人。沒有角的牛是溫馴善忍,不兇暴也可調禦,與沒有了雙手的賤民旃陀羅一樣,不會與人結怨,更不會與他人諍論強辯,因此也不會起傷害他人的念頭。

接著他又以四大——地水火風來做譬喻。地能承載萬物,水能洗淨污穢,火能焚燒殆盡,風能吹拂一切。無論是乾淨乃至污穢如大小便涕唾,善修身念處的人,就如地水火風般,不會因清淨或污穢,而生起憎心或渴愛。對於污穢的事物也不會生起羞愧可恥之心。

舍利弗接著以生活中使用之掃把與抹布,分別做了七及八個譬喻。無論是乾淨或污穢,掃把及抹布都不去揀擇,一併掃除或擦拭,不會有憎或愛的取捨。善修身念處的人,就如掃把抹布般,不會起傷害他人的念頭。

如有裂痕之膏瓶,盛滿了油膏放到太陽底下,膏液不斷由裂縫中流出,修習身念處亦常觀此身九孔長流的臭穢。最後是以喜歡打扮的年輕人為譬喻。年輕人沐浴更衣,身體塗香,剃鬚剪髮,乾淨整潔。如果將腫脹、流著屍水,又臭又爛的死蛇、死狗乃至死屍掛在年輕人的脖子上。此人一定極為嫌惡。舍利弗亦長觀此身不淨,厭患此身如此人厭惡死屍無異。

漫漫長路,談何容易,也非一朝一夕能有所成,別想太多,繼續前進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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